精选章节

>>> 戳我直接看全本<<<<

因为一张价值五十万的刮刮乐彩票,我被曾经推心置腹的挚友亲手推下悬崖。

那一刻,呼啸的山风裹挟着背叛的寒意,锋利的岩石划破的不仅是我的躯体,更是十年情谊编织的幻梦。

他们贪婪地攫取那张沾染鲜血的彩票时,甚至没有俯身确认我的生死。

或许在他们眼中,我的性命早已被明码标价,抵不过彩票上那串猩红的数字。

当我拖着受伤严重的身体,重新回到人间,脑海中反复浮现的并非复仇的烈焰,而是个荒谬的期待:倘若再次遇见时,他们会不会说声"对不起"。

而我或许还会像从前那样,愚蠢地选择原谅。

然而现实永远比戏剧更残忍。

这些昔日把酒言欢的刽子手们,他们举着香槟庆祝。

最讽刺的是,那个总爱在生日时送我手工蛋糕的闺蜜,如今正用染着丹蔻的手指,反复清点彩票兑换的钞票。

就像曾经在宿舍里,我们头碰头数着打工攒下的零钱那样认真。

1 佛光下的背叛
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,我和两位朋友小帅和小美相约一起前往著名的灵山景区朝圣。

当我们沿着青石台阶拾级而上时,恰逢旭日东升,万丈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将整尊巍峨的大佛笼罩在神圣的光晕中。

此番美景,让周围游客纷纷驻足惊叹,有人双手合十虔诚礼拜,更有几位兴奋地议论着:“听说这旁边还开了家福彩店,灵验得很!”

我这人向来对刮刮乐情有独钟,听闻此言顿时心痒难耐。

我兴致勃勃地对他们提议着:“我们也去试试手气吧。”

小美闻言却面露难色,说着:“我不会玩。”

小帅更是斩钉截铁地摆手:“我这人从小运气就差,还是免了吧。”

见他们都不想去试试,我便跟着人潮来到彩亭,精心挑选了三张金灿灿的佛光普照的彩票。

每张面值二十元,票面上还印着跟我们刚才所看到如出一辙的佛像图案。

等我找到一个正对着佛像的石凳准备刮奖时,原本说不玩的小帅和小美走了过来。

小美眨着好奇的眼睛说着:“我们就看看你能刮出什么。”

我笑着说好,然后屏息凝神刮开第一张,银色涂层的碎屑簌簌落下,慢慢露出1000元的字样!

“我中……”

我的欢呼声还没喊完,小美突然伸手抽走第二张说着:“让我也试试!”

紧接着,小帅也迫不及待地抓过最后一张。

只见小美的指甲小心翼翼刮开涂层,五百元的奖金让她惊喜地轻呼出声:“我也中了!”

突然"砰"的一声巨响,小帅猛地兴奋起来,涨红着脸吼着:“我艹!五十万!”

这声惊雷般的呐喊瞬间引爆了整个彩亭,围观人群如潮水般涌来。

我正要凑近确认,却见小帅早已攥着彩票箭步冲向兑奖台,只留给我一个匆忙跑走的背影。

阳光依旧普照着大佛金身,而我站在原地,手中的第一张中奖彩票突然变得轻飘飘的。

我快步跟上前去,只见小帅正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刮刮乐,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:“这可是要拿回去兑奖的宝贝!”

小美也在一旁附和,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:“咱们的运气真是挡都挡不住,这奖金注定是我们的!”

我忍不住出声提醒:“可这三张刮刮乐都是我掏钱买的,六十块钱都是我出的。”

话音未落,小帅立即变了脸色,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:“要不是我们的手气,你连个屁都刮不出来!”

“就二十块钱,我们现在就转给你。”

小美也像应声虫似的连连点头,她掏出手机作势要转账,却被小帅一把拦住。

小帅眯起眼睛,嘴角扯出一个虚伪的笑容:“急什么?等我们兑了奖,自然会分你二十。”

他的语气轻飘飘的,仿佛在施舍一个乞丐。

我还能清晰地听见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,那些声音像细密的针脚般扎进耳膜:“天底下竟然有这么老实的人!分明是他们抢了她的彩票,怎么还让他们把彩票拿走了?”

“换做是我,现在就该调监控、报警立案,哪能容得他们这般嚣张!”

议论声此起彼伏,在人群中慢慢响起。

有人愤懑地攥紧拳头,有人掏出手机正在录像,更有几位热心的大妈已经扯着嗓子开始为我出谋划策。

小帅和小美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,原先得意的神情此刻凝固成尴尬的假笑。

小帅的太阳穴更是突突直跳,脖颈上的青筋像蚯蚓般隆起。

小美则死死攥着那张彩票,指节都泛出青白色,仿佛他们都不想放弃这些奖金。

他们机械地挪动着脚步,像两个提线木偶般僵硬。

方才还神采飞扬中大奖的高兴,此刻早已被周遭灼人的目光炙烤得灰飞烟灭。

“要不.,咱们现在就下山吧?”

小帅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,眼神飘忽着不敢与任何人对视。

小美立刻接茬催促,语速快得像在念急急如律令:“对对对,早点去兑奖中心,晚了银行该关门了。”

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,嘴里还说着:“回去后,我们都把奖金和你对半分可以了吧,你就别继续纠结这个。”

他们的脚步仓皇得近乎踉跄,活像两只被猎人围堵的狐狸,只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逃离这是非之地。

山风卷着落叶追在他们身后,仿佛连自然都在发出嘲弄的嘘声。

2 贪婪的阴影

围观的人群没有让开,反而依旧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
一位戴着遮阳帽的大婶突然拽住我的手腕,她布满皱纹的眼睛里闪烁着正义的光芒:“闺女别怕!要是被这两个人威胁了你就眨眨眼,咱们这么多人在这儿,绝不能让他们得逞!”

她洪亮的声音像警钟般在人群中回荡。

旁边穿着花衬衫的大叔立即附和,他挥舞着手机像举着正义的旗帜:“就是!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,税后都能在小县城买套房了!”他刻意提高的音量引来更多游客侧目。

景区保安们穿着笔挺的制服快步赶来,为首的保安队长像一堵墙般挡在我面前,对讲机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,他开口问着:“需要帮助吗,女士?我们随时可以为你联系警方。”

他锐利的目光还在小帅和小美身上来回扫视,仿佛X光机般要将他们看透。

小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,活像被暴雨淋湿的纸片人。

小美颤抖的手指像秋风中的枯叶,慌乱地将彩票塞回我手中,说着:“开……开个玩笑而已,我们可是好朋友,不是吗?”她干笑着,声音却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尖细。

我稳稳接过彩票,对着周围热心的群众深深鞠躬,喉咙有些发紧:“真的太感谢大家了!”

还有人劝我,下山的时候,不要单独走,遇见有可疑分子,千万要小心,随时报警。

小帅和小美没有现在离开,他们继续站在我旁边,突然开口说着:“有我们保护你,你就放心吧。”

只是听到他们说话的人,脸上带上了不信,还语重心长地说着:“还是要小心一点好。”

“嗯,我会注意的。”

我连连点头,还把几张刮刮乐彩票放进口袋里。

等周围的热心人渐渐散去,小帅突然拍拍我的肩膀,笑容里带着几分不自然:“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庆祝一下?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烧烤店,我请客,就当我们刚才财迷心窍,给你道歉。”

“对呀对呀,我们给你赔罪。”小美的指甲无意识地刮擦着手机壳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
她附和着,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我装彩票的口袋,还说:“再说了,这么高兴的事,确实该好好庆祝。”

我摇着头,拒绝了他们,说:“不用了,我现在就想回去。”

小帅和小美对视一眼,说着:“那好吧,那我们一起来的,也一起回去,总不能耽误你领奖金。”

我不想跟他们一起下山,可他们就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,一直在跟着我。

下山的路只有一条,当我们沿着石阶慢慢往下走,林间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。

小帅走在最前面,时不时回头张望,脚步越来越快。

在转过第三个弯道时,我注意到他裤袋里露出半截熟悉的荧光绿——那是先前我们一起买的防狼喷雾。

“等等!”

我停下脚步,摸了摸口袋,说着:“我的手机好像落在观景台了。”

两人同时僵住,小美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,说着:“我们陪你回去找。”

“好,一起回去。”

我有种隐隐不好的预感,我觉得他们会对我谋财害命,可现在是法治社会,他们怎么敢的?

但那股如附骨之疽的不安感却挥之不去,以及他们贪婪的目光,过分热络的肢体接触,还有那些刻意避开我视线时的窃窃私语,都让我觉得不对劲。

重返观景台的路上,游客变得很少,四周渐渐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里面。

枯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脆响,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正在空气中悄然酝酿。

小美突然停下脚步,说着:“对了,刚才小帅拿去登记的时候,好像写的是我们的名字。”

她的声音甜得发腻,继续说着:“你拿出来确认下吧,不然到时候领不了奖,就太可惜了。”

这理由完美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
我下意识按住冲锋衣口袋,奖票的硬质触感透过布料传来。

就在这时,小美突然化作一道黑影扑来,她的指甲如鹰隼利爪般划过我的手背。

下一秒,一股辛辣刺鼻的液体更是朝我面部袭来,那是防狼喷雾特有的化学武器。

那团呛人的雾气就像被激怒的黄蜂群般扑向我。

我的鼻腔立刻被强烈的辣椒素占据,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进黏膜。

这种特制的防卫喷雾绝非普通辣椒水可比,其配方中的OC辣椒油树脂浓度高达10%,足以让最凶悍的袭击者瞬间丧失行动能力。 喷雾接触皮肤的瞬间,我的面部就像被泼了滚烫的沥青,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出尖锐的警报。

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而出,在脸颊上冲刷出灼热的沟壑。

这种军用级别的防爆制剂会产生三重打击效应:首先是剧烈的灼烧感让人本能地闭眼,接着呼吸道会产生过敏性痉挛,最后神经系统会陷入短暂的混乱状态。

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部毛细血管正在疯狂扩张,整张脸如同被投入熔炉的金属般发烫肿胀。 空气中弥漫着这种化学武器特有的辛辣气息,像无形的绞索缠绕着我的呼吸道。

每一次艰难地吸气都让更多辣椒素微粒深入肺部,引发撕心裂肺的咳嗽。

这种经过特殊雾化的微粒能够突破人体最基础的防御机制,即使紧闭双眼和屏住呼吸也无济于事。

专业训练的防暴警察面对这种喷雾时都需要佩戴防护面罩,而此刻的我却毫无防备地承受着它的全部威力。

奖票被抢走的瞬间,我更是听见衣服口袋被扯破的撕裂声,像极了某种精心编织的谎言终于破碎的声音。

下一秒,我忽然感到后背传来一阵剧痛,像是被一头暴怒的野兽狠狠撞击。

在失去平衡的瞬间,我看见小帅那张扭曲的脸一闪而过,随后便是天旋地转……

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翻滚着坠向山崖,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碎石滚落的声响。

3 生死的边缘

可是,我没死,我还活着。

我昏昏沉沉地被挂在一棵树上,没有掉下去,但是浑身上下还是疼到不行。

我缓了好久,才慢慢从冲锋衣的暗袋里面拿出我的手机,拨打了报警电话,还有120。

小帅和小美一定以为,我的手机真的落在观景台上了。

因为,我不是一个喜欢拍照的人,我的手机一般都放在口袋里,不会随时随地拿出来。

当我被平安救上来以后,小帅和小美因为谋财害命,故意杀人(未遂),被抓进去了。

被抓进去前,他们还想抵赖,还做着马上就能领到一笔奖金的美梦。

我也叮嘱我父母不要跟任何人说我住院的事,就算有人问在哪里也不要说。

对于小帅和小美,我是不原谅,不谅解。

在住院的那段时间,我想了很多,也终于懂了,这世间最令人胆寒的,莫过于那些披着人皮行走的恶鬼。

正如古语所云:“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”。

这些魑魅魍魉最擅长的,就是用锦绣外在包裹着腐臭的灵魂,用甜言蜜语掩盖着蛇蝎心肠。

他们的伪善堪称艺术,戴着最完美的社交面具,言谈举止无懈可击,连眼神都能伪装出十二分的真诚,可胸腔里跳动的,却是一颗早已被贪婪与恶意蛀空的心。

更可怕的是,这些衣冠禽兽深谙人性弱点。

他们像潜伏在暗处的蜘蛛,耐心编织着温柔的陷阱,用关怀备至的丝线将猎物层层缠绕。

待到时机成熟,便会突然露出狰狞本相,将信任与善意撕扯得粉碎。

正如莎士比亚在《李尔王》中写着的:“恶魔往往以神圣的面貌出现。”

而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鬼,最懂得如何用天使的外表来实施魔鬼的勾当。

4 梦魇与重生

住院部的窗外,阳光明媚。

我盯着输液管里匀速下坠的药水,突然听见病房门被轻轻叩响。

门很快被人推开,我妈怀里抱着百合花,还带来了一个水果篮,走了进来,然后轻声说着:“他们都知道了,都想来见见你,他们没说要为他们的孩子求情,只说,就让他们被关几年,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
我爸也跟着进来,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。

揭开盖子的时候,陈皮老鸭汤的香气,让我瞬间僵住了。

这是小帅妈妈最拿手的汤品。

我爸没有多大的表情,语气平静,说着:“小帅妈说了,她要替那个孽障赎罪。”

我听见自己问着:“她是不是哭了?”

“嗯。”

我爸看了一眼我吊的水,他还问我,说:“身上还疼吗?”

我摇了摇头,说:“不疼.爸,我被推下山的时候,我恍惚间好像做了一个梦。”

那个梦很真实。

梦里的我,没有主见,也想着都是朋友,还想着领完奖,大家把奖金一起平分。

可是,真等下山了,小帅就失踪了,联系不上。

小美也支支吾吾,问她小帅在哪里,会不会把钱拿回来也不愿意说。

我去找小帅的妈妈,她在屋子里面装睡,喊都喊不醒。

后面,我想到了起诉,还去那个景区的福彩店复刻监控,以及我付款记录都打印出来。

一切都准备好了。

可就在我准备跟他们撕破脸,把他们都告上法庭的时候,小帅的父亲突然拿着一把刀冲进了我们家。

因为他有精神病,脑子不清楚,说话都不利索,一直在吃药控制。

他第一次冲进我们家的时候,只是打砸了一些东西。

人看着还是知道一些的,他没说是因为我要去起诉的事,就跟疯子一样,嘴里念叨着一些有的没的。

有一就有二。

我们把门锁了,他把我家的门锁都砸碎了。

还有邻居说:“是人家小帅手气好,要不然你一开始就该刮出五十万来。”

还有的人说:“上辈子不欠,这辈子就不会遇见,就当上辈子欠的,这辈子要还的,算了。”

还有人说:“你们可是上山看佛,佛常说要懂得放下,你要做到。”

可是,为什么呢?

刮刮乐是我买的,三张都是我亲手选的,钱还是我付的。

他们说拿走就拿走,说抢就抢?

我就活该当个冤大头?

我不!

五十万扣完税,还能拿到四十多万,这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?

小帅那个装疯卖傻的父亲,更是来我家大吵大闹了好几回。

可我依旧去起诉。

最后,当我胜诉,要拿回那些钱的时候,他们就是拖着不给。

小帅说他把钱拿去给他爸看病了,买药了。

他说他爸的治疗费本来就很贵,先前还欠了不少钱,那些钱都拿去还债了。

那个梦的最后,小帅的父亲砍死了我,然后又自杀了。

在他死之前,他把我的手放在了刀把上……

他可能还想让人觉得,是我把他杀了。

毕竟我死了,他也死了,死无对证。

我爸妈听着我把那个梦说完,我爸更是激动地把保温桶重新盖上,说着:“不吃了,我们不吃她给的东西。”

我妈更是红着眼,说着:“要不是你福大命大……我们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
“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。”

我住院这几天,有时候会在想,我是不是真如书上所说的,我重生了。

所以,我活下来了,那三张刮刮乐也回到我手里了。

可是,人真的能重生吗?

康复出院那天,我在电梯里撞见小美的父亲。

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一个小老板如今两鬓斑白,他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,最终只是朝我深深鞠了一躬。

电梯镜面映出我们扭曲的倒影,恍若但丁笔下炼狱重逢的幽灵。

我爸没好气地说着:“别介,我女儿还活着,不用鞠躬。”

我妈扶着我,让我赶紧走。

小美的父亲哑着声说:“抱歉。”

我爸没有理他,我们一家人就这样离开了。

也因为这笔奖金,我上了本地新闻。

这笔钱,谁知道还会惹来多少事,所以,我不知道要不要去领。

我还去监狱看了他们。

当着小帅的面,我把那张中了五十万的刮刮乐撕掉了。

小帅一副我爱撕不撕的样子,可我还是清楚地看到,他的眼睛都红了,他的后槽牙更是咬紧了。

可他还是连一句道歉都不愿意说。

我还去看了小美,让她也看一看,那些被撕成碎片的残渣。

小美比小帅冲动多了,她突然大笑着:“好啊,你也疯了!你撕吧,撕了,是你的损失,又不是我们的损失!”

“我们又看不上那些钱!”

“我们就恨啊!恨那时候为什么不再等等,不去看看,你是死是活,不然你别想着……”

别想着……活着吗?

我看着小美的肩膀被人压着,因为太过激动被压了回去。

我离开了这里,那里面不知道为什么,一进去,就有种很压抑的感觉。

可能只有我有这种感觉吧。

那些奖金……我去领了。

网络上的大神卖家有很多,让他们复制一张刮刮乐的中奖单,还是轻而易举的。

只是,材质在拿到手上的时候,还是有差别的。

5 佛光再现

后来的后来,我和父母一起重新去了那个景区看大佛。

那边的风景依旧,佛光依旧,我也没有改掉我买刮刮乐的兴趣。

而这一次,我的手气一直都很好。

“这是多少啊?”

“是特等奖哎!”

看着那佛光普照的大佛,我觉得人生就如同一场永不停歇的马拉松,沿途总会设下各式各样的奖台与桂冠。

像古希腊神话中赫尔墨斯设计的潘多拉魔盒,在释放出诸多苦难后,最后留下的永远是希望。

【完】


更新时间:2025-11-05 22:55:27